“我们自己会走。”
包厢里的人都寂静下来,她们犹豫地背过身。
江清棠咬着牙,紧盯着柳琼,一字一顿,声音仿佛淬了冰雪。
“沈客,这一个月,你就是这样想我的?”
我和柳琼走出酒吧,谁也没拦我们。
酒保微微躬身。
“江小姐已经替两位买过单了,两位慢走。”
柳琼呸了一声。
“江清棠买的,怪不得今晚的酒一点味道也没有!”
我和她告别,独自回了家。
胃痛已经难以忍受,我只是攀着马桶,把今天喝的酒全吐了出去。
抗抑郁药伤胃,但我还是没打算做晚饭。
我浑浑噩噩地睡着。
再睁眼时,我好像看见江清棠站在我的床旁。
我没做梦,因为她笑着看我。
“沈客,这间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。现在给你两个选择,要么你赶紧搬出去,要么,你留在这给我做保姆。”我二话不说下床开始收拾行李。
江清棠气笑了。
“好,你有骨气!”
我没有钱再去租新的房子,但我已经物色好一个睡得舒服的桥洞了。
江清棠看着我一点一点把属于我的东西从屋子里搬走,直到她看到我拿着的玻璃瓶,拦住了我。
她抢过那个玻璃瓶。
“这是我的!”
江清棠假装病了的那段时间,把她的药全部拆开扔在玻璃瓶里,没事就会摇两下,就会听到清脆的声响。
直到江清棠假死,我从里面拿出白色的药片,才发现都是甜香的奶片。
不过现在,那里面已经换成了我的抗抑郁药。
江清棠不知道,从里面拿出一片就要吃。
我拦住她,把玻璃瓶塞回怀里。
“不能乱吃,这是我助消化的药。”
江清棠只是一时兴起,被我拦下后她也没了兴致。
她只是眼巴巴地看着我。
“沈客,你不会真生气吧。昨晚那里有我联姻对象,我得给他点面子。我和你道歉行不行?原谅我吧。”
我转头看她,觉得她有些无取闹。
“联姻对象?江清棠,你总是在骗我。抑郁症也好,家里破产也好,你从没对我说过实话。”
江清棠毫不在意。